买个皇帝揣兜里

分卷阅读48

书人家的碧玉。你那日来,我当真是一点儿没瞧出来,还以为是乡下粗使妇人。你说你为了他,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,值得吗?”

说罢,姜灼华对桂荣道:“将我妆匣里那两张花笺取来。”

桂荣依言去取,不多时便将那两张花笺拿来,姜灼华示意递给芸娘:“你看看,是不是你家夫君的字迹。”

芸娘狐疑的看看姜灼华,忙伸手接过,急吼吼地打开,目光紧紧黏在了花笺上。

看着看着,芸娘的身子渐渐颤抖起来,她不由颤声自语道:“不可能的,一定是有人勾引他。”

姜灼华闻言蹙眉:“你是蠢还是没脑子?你夫君什么身份?值得京城哪个贵女去勾引?若你丈夫眼里珍惜你的付出,看重你和孩子,即便全天下的女人都上赶着倒贴,他都不会撼动分毫!”

姜灼华恨铁不成钢的斜了芸娘一眼,总能看到女人们争风吃醋,她一直觉得争风吃醋的女人就是拎不清。

若是你爱的这个男人靠谱,他便抵得住诱惑,他若朝三暮四,饶是你杀尽所有女人,仍旧留不住他的心。

难怪前世她怒气冲冲,不分青红皂白地跑来找她兴师问罪,她也是受害者好嘛?后来怕是又被穆连成几句一时受美色迷惑给哄回去的。

芸娘坐在一旁,一遍又一遍的翻着手里的两张花笺,似要从中找出一些造假的痕迹来,可是无论怎么看,这都是自家夫君的字迹。

她日日都为他整理书桌,太熟悉了。

自己在家中当牛做马,他却在为别人“消得人憔悴”,自己在家中苦盼他回来,他却在对别人“一日不见思之如狂”。

这叫她,如何不恨?

“呵……”芸娘唇边漫过一个苦涩的笑意。

姜灼华看看她,道出了来龙去脉:“前不久,我婶母林氏,带了穆连成来我府上。穆连成自称读书耽误了年岁,尚未婚娶,我婶母则是想让我跟他结亲,我嫌他年纪大拒绝了。但没想到,前两日我妹妹告诉我有了中意的人,我一问,正是你的夫君。”

姜灼华顿了顿,接着道:“我当时就想,既然是妹妹喜欢的人,我怎么也得帮她查查底细,若是家底清白,成了亲也挺好。谁知,这一查可不得了,竟查到了你们母子。”

芸娘手里握着花笺,静静地听姜灼华说着,但听姜灼华接着道:“我婶母的意思是,如果成了亲,就让我哥哥帮着穆连成在京城谋个差事。陈世美,你听说过吧?为了前程,搭上公主成为驸马,抛妻弃子。穆连成这般功夫,就是为了官位,若是成亲后你又忽然冒出来,无疑是挡他前程,你说,到那时,他会怎么对待你?”

说罢,姜灼华看向芸娘。其实,她心里清楚,穆连成最看重的人是儿子,怕是不会抛妻弃子,但是,她就要让芸娘这么认为。

芸娘默了半晌,忽对姜灼华道:“小姐,我想借你净室用一用。”

“去吧。”姜灼华应下。

芸娘转身快步走进了净室,将门掩好。

不多时,净室里传出哭声,那哭声从初时的啜泣,渐渐转为撕心裂肺的嘶吼,隐隐还可听到捶墙的“咚咚”声,似要将心口的一腔委屈,全部发泄出来。

桂荣也是刚听小姐说,才知道那穆连成有多可恶,这时她听着芸娘撕心裂肺的哭声,竟也不由抹起了眼眶,屋内诸人皆是心酸忍泪。

唯有姜灼华,目视前方,面色淡漠。

芸娘才一个而已,算得了什么?她可是有四个,且每一个作怪各不相同。

忽就觉得自己比芸娘承受力强多了,毕竟她从来都没这么撕心裂肺的哭过。她哪一次不是潇洒放手,然后饮泪自咽?

过了好半晌,芸娘才从净室出来,除了红肿的眼眶,她面上已看不出泪痕。

姜灼华抬起下巴,指指椅子:“坐吧。”

芸娘依言坐下,这时姜灼华问道:“你什么打算,说来听听。”

芸娘苦笑一下,不由伸手,拉过了站在她身旁一名婢女的手,仿佛看着珍宝一般,轻轻抚摸。

那婢女不解地看着她,且芸娘手掌粗糙的茧子,让她微微有些难受。

芸娘犹自不觉,缓缓开口说道:“不瞒小姐,我嫁人前,也有这样一双手。我爹娘很疼爱我,我从小到大,没再家里干过什么活。穆家虽然衣食不缺,但也不过是普通人家,请不起婢女。我嫁人后,从十指不沾阳春水,变成了一个寒冬腊月,都要从井里打水洗衣洗菜的妇人。为了给他省钱,我好几年没给自己买过首饰水粉。”

芸娘的声音渐渐颤抖起来:“我这么些年,我苦着自己,我得到了什么呀?”

话至此处,芸娘再度掩面。

姜灼华示意婢女给她递帕子,待芸娘情绪渐渐稳定下来,姜灼华方才开口说道:“你是不是很心疼自己?其实我看着也心疼。这几日,在姜府的生活,想来你也是喜欢的,若是现在有机会,让你从今往后都过上这样的日子,你愿不愿意放手一搏?”

见过天宫的美景,谁还愿呆在地狱?人逃离痛苦的本能,永远强过追求幸福的本能。

芸娘抬眼看向姜灼华:“小姐有什么主意?”

姜灼华接着道:“穆连成的四合院,想来值些钱,你应该知道地契放在何处?趁现在回去,将他的房产变卖,就当是给自己的补偿。”

芸娘闻言愣了下,迟疑道:“可若这般,必是会撕破脸皮,孩子怎么办?”

姜灼华给他剖明道理:“有这么个父亲做榜样,你儿子以后八成也好不到哪儿去。还不如趁此机会,卖了他的家产,带着孩子远走高飞,你自己好好教他,兴许以后还能成才。”

旁人总是说为了孩子忍一忍,芸娘从未听过姜灼华这般见解,显然是被她的话给惊到了,一时不敢贸贸然答应。

见她半晌不应,姜灼华轻笑了一声,语气中隐带讽刺:“怎么?你还想回去给他当牛做马?等着他哪一日搭上某个贵女,让你净身出户?到那时,孩子也不会给你,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。”

随着姜灼华的话,芸娘眼前不由出现孤身一人回到娘家的情形,身子不由一怔,明明是三伏天,一时间,她竟觉手脚发冷,浑身渗着寒意。

姜灼华接着道:“同是女人,你这样的遭遇,我看着确实心疼。不如这样吧,你回去后,将他房产变卖,我再给你借一些,你带着孩子去别处他找不到的地方,自己开个布庄,或者开个小客栈。你这么能干,生意肯定红火,到时候,自己做个老板娘,日子不会比现在姜府差到哪儿去,何必再回去当牛做马,还要担惊受怕他会将你扫地出门,你说是不是?”

芸娘的手不由渐渐握紧。姜小姐说得没错,如果不这么做,等穆连成搭上贵女,她不仅会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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