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个皇帝揣兜里

分卷阅读50

》吗?”

林氏登时身子一怔,姜灼华扫了她一眼,伸手拍拍姜二叔的小臂:“叔,您先别生气,婶母好歹也是长辈,有什么话等我走了您再跟她说。所幸他们没得逞,我今日来,也不是讨说法的,就想跟婶母外甥要个东西。不太好让叔叔看着,不如,您先和婶母回房吧。”

这事儿本就是林氏干得亏心,险些害到侄女,姜二叔心怀自责,自是会顺着姜灼华,他压下怒气,站起身走到林氏跟前,冷声道:“坑到自家人头上,你还有什么脸坐这儿?跟我回房。”

林氏不敢直视自己夫君的面容,担忧地看看身后的穆连成,又神色复杂地看看姜灼华,奈何再担心,也不得不起身,跟着姜二叔进了屋。

会客厅里,只剩下姜灼华、穆连成以及姜灼华带来的一干小厮婢女。

姜灼华看着穆连成莞尔一笑:“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?我拒了你,你居然还敢找上我妹妹。就你那点儿破烂手段,你怎么好意思拿出来给人看的?还暗示我妹妹给你做衣服,你怎么不直接伸手要钱啊?骗了感情还不够,还想骗到实际利益,野狗抢食还知道埋点儿在地里留着下顿,你倒是吃干抹净一点儿不客气。”

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穆连成也没必要接着跟姜灼华虚与委蛇,只是他万没想到,姜小姐看着年纪小,但会有这么狠辣的眼光,竟将他屡试不爽的法子给看穿了。

可是看穿了又能如何?大不了换人呗,不跟姜家女子来往了便是。穆连成抬眼看向姜灼华:“辛苦姜小姐专程跑一趟来兴师问罪。骂也骂完了,可以走了吗?”

姜灼华微一挑眉:“不可以!我已经知道你夫人叫芸娘,你现在得再给我妹妹写封书信,不然,我就将你这些日子干的好事,全部说给芸娘听听。”

穆连成闻言,眸中明显上了怒意,但他确实怕芸娘知道,芸娘那性子,不是个好哄的,为了儿子着想,只好问道:“写什么?”

姜灼华让桂荣去找姜二叔家里的婢女要纸笔,然后从腰封处取出一张纸,命人递给他:“照着抄就好。”

穆连成接过,将那纸打开,待他看清那上面写的是什么的时候,登时倒抽一口气,气得几欲将那张纸揉做一团。

姜灼华见此,语气中隐含得意道:“别火啊,火什么啊?反正你已经很不要脸了,不怕更不要脸一点儿,是不是?”

那张纸上所写内容,要多下流有多下流,要多无耻有多无耻。说白了,写得全是男女房里那点儿事。

但是,写这事儿,他分水平,有的写法,看完叫人脸红心跳,心生向往,这是调/情。

但有的写法,看完不仅不会让人心跳,还会叫人觉得万分恶心讨厌,只觉此人无耻下流,粗鄙到不堪入目。

不多时,桂荣取来纸笔,放在穆连成身旁的桌子上,姜灼华道:“写吧,写完咱这事儿就算完了。”说罢,端起茶盏,自喝起了茶。

穆连成深深地剜了姜灼华一眼,憋着一口气,提笔将那纸上所写内容,重新抄写了一遍。

写罢,穆连成将笔“嗒”地一声扔回托盘里,笔尖上的墨汁渐得到处都是。

姜灼华站起身,走到穆连成桌边,将那誊抄的拿起来检查了一遍,而后吹干墨迹,贴身好,对穆连成道:“对了,我叔大概不会接着让你留在府上,你记得早些回家看看吧。”

说罢,姜灼华转身进了后院,去姜二叔房里跟他道了别,便回了府。

回到姜府,姜灼华坐在贵妃榻上,舒心的畅了口气。

她按照前世穆连成给她递花笺时,折纸的法子,将穆连成新抄得那张纸叠好,命人送去林染院,放在了姜重锦的梳妆台上。

现在,只需再等几日,就可以去翁主府,把她可爱的小妹妹接回来啦。

八日后,穆连成从庄河县回到京城,直奔姜府。

姜灼华早就料到他会来兴师问罪,这几日姜府大门闭而不开,并且吩咐了小厮,只要他叫门超过一刻钟,就叫小厮拿棍子出去打,打完报官,就说有人私闯民宅。

穆连成在正门叫了一会儿门,奈何无人应他,他心知姜灼华是故意的,于是便直接绕到了姜府侧门。

姜府的各个出口,他早前专门留意过,毕竟姜灼华和姜灼风头回见他就不待见,他当时怕和姜重锦的事,这二人不同意,便注意了门,本想着若是他们实在不同意,等姜重锦对他死心塌地后,可以来一招生米煮熟饭。

可谁知,姜灼华发现的那么早?

不多时,穆连成就绕到了侧门处。

而姜府侧门,正好连着叶适的沧澜阁,姜灼华为了方便他与外边联络,特意给他选了连着侧门的院子。

这日傍晚,叶适刚吃完饭,坐在院中小亭里纳凉,手里翻着这些日子,姜灼风陆续想起并写下的未来之事。

他蹙着眉,一件件地看着这些朝中官员未来会做的事,想着该怎么好好加以利用,正是旁人最打扰不得的时候。

可偏偏就在这时,侧门处传来几声重重的“咚咚”声响,惊得叶适断了思路。

叶适被人吓断思路,一时便上了火气,将手中那一摞子纸甩在亭中的石桌上,站起身蹙眉对元嘉道:“去看看,谁在踹门?”

元嘉应下,便绕出院子前去查看,谁知刚打开门,便见一个人影直冲冲地朝他撞了过来。

元嘉可是习武之人,见到此等变故,本能驱使下,飞起一脚便狠狠踹在穆连成胸膛上,穆连成只觉胸口被大石砸中,脚下失了重心往后退去,谁知身后是台阶,一个没踩稳,连摔带滚的掉回了门外的巷子里,捂着胸口,疼得五官走了样儿。

元嘉抱臂在胸前,身子一歪靠在门框上,蹙着眉一挑下巴:“你谁啊?眼瞎瞧不见我吗?撞什么撞?”

穆连成揉一揉心口,扶着地站起身。他忌惮元嘉的身手,不敢近前,以为元嘉是姜府护院,便指着元嘉骂道:“你回去问问姜小姐,我与她无冤无仇,她何至于做得这般绝?害得我妻离子散!今日,她必须得告诉我我妻儿的去处!否则,我绝不会离开这里!能闹一日是一日!”

叶适隔着墙听到这段话,不由蹙眉,谁啊?姜灼华怎么会害得人家妻离子散?

想着,叶适走出院中,来到了侧门处,站定脚步往外一看,这不是之前姜灼华婶母领着来说亲的穆连成吗?此人似乎后来给姜灼华还写过花笺,结果被姜灼华嘲讽年纪大。

叶适不由觉得奇怪,这人那日不是说,他读书耽误了年纪,没成亲吗?这会儿怎么又说姜灼华害得他妻离子散?

叶适拧着眉头,仔细回忆了下当日的事情。

哦,想起来了,当时姜灼华就问过他,假如你娶了一房妻室,成亲后才发现对方早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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